这是一对设计师夫妇委托的住宅/工作场所项目，他们选择波尔图作为养育家庭的地方。oitoo 找到了一块极具潜力的地块，这里拥有一个宽敞的后院。

这座 19 世纪的既有建筑曾经历过一次扩建，旨在建造旅游公寓。但工程只进行到一半就中止了，这个烂尾工程就这样屹立了五年。

然而，现有的地块却展现出新项目和新用途的潜在优势。这里有充足的体积和表面积可供利用；有机会在后院拥有一个宽敞的花园；在一条原本连续的街道立面上拥有三个立面的情况相当罕见……此外，新建筑的一部分已经建成，需要在新项目的前提下对其有效性进行批判性评估，以便尽可能多地保留现有部分。

新的设计需求要求将家庭生活/工作动态无缝整合在同一屋檐下，创造出既独特又互补且独立的空间，这些空间既可以作为宽敞的住宅使用，也可以作为激发灵感的工作室使用。设计团队旨在为修改后的建筑带来统一感和连贯性，寻找一座既能尊重邻居又能保持自身特色的建筑：这是对长期存在的问题做出的城市回应。

通过明智的拆除，去除了部分最近添加且过于突兀的体积。既有的石墙被保留了下来，大部分新添加的混凝土结构也同样被保留。挑战在于如何将这些现有元素融入一个希望看起来协调一致的建筑中。

一层区域因其更高的公众参与度而被保留为工作和工作室空间。一楼的一间宽敞的起居室俯瞰着花园，成为连接下方工作区域和上方卧室的枢纽。

该项目通过对既有元素的再利用展现出强烈的承诺，从而满足了设计需求中提出的卓越可持续性要求。它充分利用了建筑立面和体积来产生自然穿堂风，采用了可持续来源的材料进行隔热和铺设地板，并安装了可用来收集和利用可二次利用的能源和水资源的循环系统。

在这个项目中，设计团队在现状有限的条件下，很好地利用了项目现有的资源，挽回了建筑的品质。

项目图纸

△原始图片

△原始图片

△原始立面图

△立面图

△立面图

△立面图

△一层平面图

△二层平面图

△三层平面图

△平面图

△剖面图

 项目信息 

建筑师: oitoo

项目年份: 2024

摄影师:Attilio Fiumarella

项目类型: 住宅

地点: 葡萄牙，波尔图

引

听一曲法朵民谣

再喝一杯波特酒

爬到中世纪古城的山顶

再走上蒸汽朋克的大桥

金色的落日投入大西洋的怀里

点点的暖灯掉进杜罗河的水中

一阵微风吹过 青黄秋叶似蒲公英一般飞散飘落

几声老钟回响 眼前的波尔图像是一个浪漫的梦

城市

波尔图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海边山城。

山海是它的空间景观，”登高心旷，临流意远”，翻滚的海浪和起伏的山路，使得这座城市足够动态和丰富。

而历史悠久则是她的时间景观，在延绵千年的漫长岁月里，文化得以生长、沉淀，汇聚成我们可以体验的一个瞬间。

无目的乱逛常常是我探索一座城市的开始，有的城市会原形毕露，有的城市则充满惊喜，而波尔图显然是后者。

你会走在长着杂草的石板路上，或是人潮涌动的步行街；遇到墙壁斑驳的教堂，或是简洁现代的美术馆；看到自由奔放的涂鸦，或是精致的蓝瓷壁画……

波尔图的老城不像陈列整齐的博物馆，而是一个充满宝藏的迷宫。它要求你好奇，要求你盲目，要求你投入，才让你发现它的美。

然而你也不必担心迷路，大教堂高耸的钟楼永远为你指引方向。

平面地图配合鸟瞰，可以大概理解这背后的原因。

水平向蜿蜒曲折的道路，垂直向高低起伏的地形，立面狭窄的民房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侧，大体量的教堂、市政厅点缀其中，汇聚在小尺度的老城区，使得步行的体验极佳，颇有园林中移步换景的感觉。

波尔图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标是路易一世大桥，这也是一座只能建在波尔图的桥。

大桥建于1881年，乘着工业革命的雄风，跨过杜罗河，连接波尔图和加亚新城。172米的跨度是当时的世界第一，标高差距几十米的上下两层车道则至今罕见。

其设计师是巴黎埃菲尔铁塔设计师的徒弟 Teófilo Seyrig，如果说埃菲尔铁塔只是一个纪念性构筑物的话，路易一世大桥巧妙的地形应对和交通处理，可以说是青出于蓝。

另外一个我喜欢波尔图的原因，是它些许的混乱感。

它当然是文明的，但并不是那么井井有条。你会看到破旧的房子，见到满墙的涂鸦，遇到不修边幅的当地人，而这些都让我感到放松，感到自由和真实。

阿尔瓦罗 · 西扎

Alvaro Siza

就如高迪之于巴塞罗那，西扎同样是波尔图的骄傲。

西扎的建筑像诗，而任何对诗的解读都不如诗，不过经此一游，我也发现了一些容易理解的部分，感受到他对场地的投入。而当你了解了波尔图的特殊地形，也不难想象这份执着的由来。

此行探访了三个西扎作品，分别设计于70年代、80年代和90年代，都可以读到建筑与场地的融合，正如他的学生 Eduardo Souto de Moura 所说，“Siza’s houses are just like cats sleeping in the sun”。

（reggiani.net/）

博萨社会住宅

Social Housing Project SAAL Bouça

1973-1977

R. das Águas Férreas 2, 4050-257 Porto

Bouca 社会住宅是西扎早期的作品，那时的他还没有太多国际声誉。1974年，他参与到波尔图改善工人住宅的社会项目SAAL中，完成了 Sao Victor 和 Bouca 两个住宅项目，创造了新的类型，成为西扎建筑事业进一步发展的垫脚石。

（area-arch.it）

在波尔图十八、十九世纪的城市扩张中，最典型的模式是Perimeter Blocks，联排住宅环绕街区一圈，内部留空。起初，内部空间是各家的私人花园，但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的发展，住宅需求上升，街区内部就成了私搭乱建的消极空间。

新的社会住宅就旨在解决这个问题，在 Bouca 项目中，西扎采用平行排布的方式，提高场地的利用率，也使得住宅向城市开放。

不同于一般战后的巨大板楼式社会住宅，在建筑形态和体量上，西扎保持了原有联排住宅的感觉，使得社区氛围更加亲近，也对城市更加友好。

（来自网络

从平面可以看到，Bouca 的场地大致是一个梯形，建筑沿场地平行的两边排布，获得东南的朝向。

场地的一侧有火车经过，并且高于地面，西扎用一条高高的混凝土墙，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这个消极的因素。

而在面向主路的一侧，由于长方的建筑体量不能很好地衔接街道，西扎采用几个变异的小体量来收尾，完成过渡，也给单调重复的住宅体量带来一些变化。

（西扎手稿）

同时，由于这样的体量安排，社区获得了几个深深的口袋形庭院，既与街道相通，又有很好的内向性，可以想象一群小孩在这踢球，每家每户的大人都能透过窗户随时监护，可以带来不错的安全感。

波尔图

Porto School of Architecture

1985-1996

Via Panorâmica Edgar Cardoso 215, 4150-564 Porto

1980年代，西扎逐渐走向国际，在欧洲其他国家接手项目，也在葡萄牙完成了诸多作品，其中就包括波尔图 ，这也是他从前就读的学校。

在去之前，波尔图 给我最深的印象，是几栋矗立的白色小房子，带着微妙的排列和变化，和无法言喻的立面开窗。而在游览过后，我才理解什么叫“建筑在场地上最自然的姿态”。

（archdaily.com）

（来自网络）

校园位于杜罗河边的山坡上，仅从外部观察，很容易被认为是一个分散式的建筑，但通过首层平面就能看出，各部分是互相连接的。

走在校园之中，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其实是站在屋顶上，因为建筑被紧密地镶嵌进地形之中，已经跟山地生长在一起了。

穿过校园，从北侧的图书馆进入地下室，再转向南侧，一条长长的走廊出现在眼前。那一刻我真的惊呆了，它竟然是侧面自然采光的，而且它把四栋看似分离的小楼连在了一起。

我以为我在地上，其实我在屋顶；我以为我在地下，其实我在地上；我以为建筑是分散的，其实是一体的……西扎这一套地形操作令人折服，仿佛是真的找到了场地的答案。

（西扎手稿）

再从体量布局来看，北侧建筑是连续的水平体量，因为不远处有一条快速路，需要阻隔干扰，而且北侧较高的地势，本身也没有很好的景观。

但南侧不同，面向河流，视野开阔，西扎选择了分散式的小体量，透过几个瞭望台似的小楼的间隙，将景观引入校园内院之中。

如果你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几个小楼之间空了一格，只有基座，而它所对应的，恰好就是内院最开阔的广场和草坪。

塞拉尔维斯现代艺术博物馆

Museum Serralves of Contemporary Art

1991-1999

R. Dom João de Castro 210, 4150-417 Porto

时间来到90年代，这时的西扎是密斯凡德罗奖的首位获得者，也即将迎来普利茨克，可以说已经逐渐走上巅峰，Serralves 当代艺术博物馆就是西扎九十年代初设计的作品。

博物馆的建筑面积达到一万三千平方米，按说体量应该是很大的，但最神奇的事情是，在整个游览过程中，我完全没有感受到建筑巨大的体量，只觉得有无尽的空间。

（来自网络）

博物馆场地位于 Serralves 基金会的大公园内，长条形状，北侧连接道路，南侧伸入公园之中，从北到南有下坡的趋势。由于场地在公园内，西扎不想破坏原有的开阔感，决定把建筑体量隐藏起来，其中技巧值得玩味。

首先，博物馆临街处有一个入口小亭，接长长的走廊，经过一个草坪庭院，绕过一栋白房子，再经过一个枯山水庭院，才到达博物馆的正式入口，这使得博物馆主体从物理上和感受上都远离街道，从而消隐。

这个入口的设计让我想到苏州留园，都是入口低调但内藏乾坤，先抑后扬，不仅让主体消失在城市中，还反衬突出内部的精彩。入口两个庭院之间的白房子也有丰富空间感的作用，类似园林中用一条桥划分连续水面的做法。

（https://museu.ms/）

建筑另外三面是面向公园的，西扎同样是利用地形，将建筑的一部分不需要采光的功能埋入地下，只在南侧末端慢慢露出地面，大大减少建筑的体量。

包括刚才提到的入口庭院，其实是位于车库屋顶之上，白房子则是地下的观众厅和舞台突起的体量，一切都被安排得如此巧妙。

海边茶室

Boa Nova Tea House

1958-1963

Rua da Boa Nova, 4450-705 Leça da Palmeira

（tripadvisor.nl）

海边浴场

The Leça Swimming Pools

1961-1966

Av. Liberdade, 4450-716 Leça da Palmeira

（reinierdejong.wordpress.com）

其实，西扎在波尔图还有另外两个重量级作品，是他最早期五六十年代的设计。两个作品都位于波尔图海边，也是他出生的小镇，可以想象他对这个海滨的熟悉，而作品也都很好地诠释了场地。

可惜浴场只在夏天营业，而餐厅消费太高，我都没去，就不妄言了，等到下次吧！

其他

除了西扎之外，还有两个作品我也想简单介绍一下，主要是因为两个作品对待场地的态度非常不同。

里斯本广场

Praca de lisboa

Balonas & Menano，2013

R. das Carmelitas 151, 4050-367 Porto

虽然名叫里斯本广场，但它却是位于波尔图的当代建筑，紧邻市中心的教士教堂。建筑为三角形，场地标高由一边向对角倾斜，高差接近两层楼。

设计师让建筑在地势高的一侧接地，让对角顺势高出地面，保证建筑屋顶与城市道路的顺畅衔接，将屋顶打造成一个广场，还有露天的咖啡和酒吧。三角形的中间断开了一个峡谷，引导地面人流，形成步行街，发挥内部商业价值。

(architizer.com)

(architizer.com)

整个建筑虽然形式元素非常当代，但在老城区内却也十分融合，就是因为体量和高差处理十分得当，让人觉得就是个大草坪。

(architizer.com)

波尔图音乐厅

Casa da Música

OMA，1999-2005

Av. da Boavista 604-610, 4149-071 Porto

上世纪九十年代，波尔图和鹿特丹被欧盟选定为2001年的欧洲文化首都（European Capital of Culture ），葡萄牙文化部决定利用这笔经费建造波尔图音乐厅。

1999年，通过一场国际竞赛，库哈斯的 OMA 以一个天外来物般的异形几何体赢得了竞赛。

与上文几栋建筑对场地的低调态度不同，音乐厅的体量非常激进，OMA 说不希望在历史街区再建一栋历史建筑，而是希望用一栋独立建筑来同时解决概念、象征、可见性和可达性的问题。

至于政府为什么选它，我想是它能够展现城市进入新千年时面向未来的开放心态吧，就跟北京在新千年建设央视大楼、国家大剧院和鸟巢、水立方是一样的。

(来自网络)

我完全没有批评它的意思，相反我很喜欢它，也能感受到它给城市带来的价值，只是它跟我在波尔图看的其他房子，恰好不一样而已。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个有趣的，关于场地的思辨。

波尔图音乐厅真正厉害的地方其实在内部，篇幅有限我就不在此赘述了，感兴趣的朋友们自己搜一下。如果你有机会来波尔图的话，也强烈推荐参加音乐厅的导览项目，官网可查。

结

如果你想理解西扎，就一定要来波尔图。

至少以我个人的经历，波尔图之行过后，我对之前参观过的西扎作品也产生了新的认识，在看到形式、空间之外，还有些许对现象学和场所精神的体悟。

其实“筑行”的起点就是西扎在里斯本的世博会馆，那块优雅的混凝土帆布，现在回想起它静静地挂在海天之间的样子，又多了几分妙不可言。

除了我上面提到的作品，其实城市中还有很多零零散散的小精彩，一方面可以理解西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西扎作品中体现出的现代性和场所精神，对波尔图的其他建筑和建筑师产生的影响。

总的来说，我对波尔图真的喜爱有加，也非常推荐大家来旅行，即使你不看建筑，这里也有美食美酒美景美女，绝不负你。

Reference

Wikipedia

Interview with Álvaro Siza, Vladimir Belogolovsky, 2017, Archdaily

The different fate of the Siza’s SAAL housing in Porto,  Eduardo Fernandes,2018

Serralves 当代艺术博物馆, kirk, 2014, 豆瓣

阿尔瓦罗·西扎建筑设计的三个特征，王方戟 肖潇，2014, 建筑学报

超越几何：西扎与葡萄牙当代建筑, 王方戟 杨绿野, 2018, 有方

西扎：我画我世界,  乔润泽, 2019, 全球知识雷锋

非特殊标注图片均为作者自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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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康

建筑师 自由撰稿人

荷兰代尔夫特理工大学建筑学硕士

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学士

“筑行”创始人

关注筑行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建筑师们一直试图摆脱“鞋盒式设计”音乐厅的统治。波尔图文化剧院试图以另一种方式重振传统音乐厅：重新定义神圣的内部与外面的公众之间的关系，而不是与这种传统形状不可避免的声学优势作斗争。

波尔图音乐厅是波尔图国家交响乐团的新家，位于城市中心历史上著名的环形山区域的公共广场中。建筑具有非常具有识别性的外观，由白色混凝土构成，在这一建造地标建筑的时代让人感到坚实而可靠。

在内部，一个升起的1300座鞋盒状音乐厅在两侧都有玻璃立面，让音乐厅与城市进行了连接，自身便成为了舞台的一部分。波尔图音乐厅以一种创新的方式展示了自己的内部，同时为城市本身带来了一些光明。

找到音乐之家是OMA思维发展的关键;。我们选择不在环绕着圆形大厅的旧建筑环中建造新的音乐厅，而是在Rotunda公园前面的一个石灰华铺设的高原上建造一座独立的建筑，毗邻工人阶级区,位于办公区域的旁边。因为这一概念，象征、可见性以及可达性用同一种方式解决了。

除了大礼堂被设计为从建筑物的坚固形式端对端挖空的简单质量，Casa da Musica还包含一个更小，更灵活的表演空间，没有固定的座位，十个排练室，录音工作室，教育区，餐厅，露台，酒吧，贵宾室，其中还有行政空间、以及一个可以容纳600辆车的停车空间。

建筑的另一方面是创造性地利用了材料和颜色：除了大礼堂两端独特的窗帘状玻璃墙外，墙壁采用胶合板覆盖，金色浮雕木材图案，透视呈现戏剧性的震撼; 贵宾区的手绘瓷砖描绘了传统的田园风光，而屋顶露台则采用几何黑白瓷砖图案; 公共区域的地板有时用铝材铺成覆盖。

设计师故意没有设计一个巨大的大厅; 相反，而是利用连续的公共路线通过楼梯，平台和自动扶梯连接大礼堂周围的空间。在波尔图于2001年被选为欧洲的两大文化中心之后，当地的文化部长创立了波尔图2001组织，这一组织用于发起和筹备城市中的文化活动。在此背景下，五个国际建筑实践，其中包括OMA，被邀请参加限制性比赛，以便在波尔图的历史中心重新定义新的音乐厅。

城市规划由于波尔图的这一区域完全没有进行过开发，这一部分仍然是一个“完整”的城市“，OMA选择不将新的音乐厅表达为Rotunda da Boavista周围的小型圆形墙的一部分，而是创造一个站立在新的，更亲密的单独建筑广场与Rotunda da Boavista的历史公园相连，包含了三个城市街区所包围。通过这一概念，象征主义，可见性和访问权问题以一种姿态得以解决。

通过连续性和对比度，在我们介入之后，Rotunda da Boavista的公园不再仅仅是旧波尔图和新波尔图之间的枢纽，而是成为两个不同城市模型模式之下的一种积极碰撞。

声学设计

声学本世纪已经看到了一种建筑上疯狂的逃离臭名昭着的“鞋盒”形音乐厅的暴政束缚。然而，在研究了现有音乐厅的音质后，我们不得不与我们的声学专家一起总结，世界上最好的大厅都还是传统经典的鞋盒形状。这给我们开始思考下了一些问题：在音乐厅等传统类型的情况下，我们或者建筑师应该如何面对音乐厅这样一种非常传统的建筑形式进行创新性的设计？

建筑概念

建筑概念大多数文化机构只服务于人口的一部分。大多数人都知道他们的外形，只有少数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OMA将这种关系当成是内部的音乐厅与外部的公共空间之间的关系进行处理，因此将内部的两个鞋盒状的音乐厅进行整合，成为了一个好像被切了角的独立的形状。该建筑在没有教学的情况下向城市展示其内容；与此同时，这座城市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暴露在公众面前，进行了全新的这座城市内部空间的展示。

而在公共广场和音乐厅之间的“剩下的空间”中包含了所有服务空间，大厅、餐厅、露台、技术空间以及垂直交通空间。一条连续的公共路线通过楼梯，平台和自动扶梯连接所有公共功能和位于大礼堂周围的“剩余空间”：建筑成为建筑冒险。循环创造了使用建筑物进行节日同时表演的可能性，一座音乐之家。

该建筑提供大量的排练室，独奏室和更衣室，以容纳波尔图爱乐乐团，并为来访和嘉宾表演提供额外的设备间等房间。在设计阶段，OMA专门为波尔图文化剧院研究了现有和葡萄牙材料的新材料和新应用，例如音乐厅中用作玻璃的材料，以及不同房间中地砖的材料，还有椅子、天蓬和墙壁的材料。

结构设计

建筑师为波尔图文化剧院的呈现的视觉和由其醒目的建材来定义的内部空间，室内传统形式好像被抽离了一般。建筑物400mm厚的切面外壳和主礼堂的两个1m厚的墙壁是建筑物的主要承载和稳定系统，它能承受很大的重量并具有很好的稳定性。观众席的墙壁作为内部隔膜，在纵向方向上将不同的厅堂连接在一起。Arup和OMA研究了建筑外墙表皮的混凝土材料。

模型

图纸

总平面图

标准层平面图

地下一层平面图

一层平面图

三层平面图

四层平面图

五层平面图

六层平面图

八层平面图

东北立面图

西南立面图

西北立面图

东南立面图

剖面图

剖面图

表皮分析图示

项目信息

建筑师：OMA建筑师事务所 

地点：Avenida da Boavista 604,4050-104 波尔图，葡萄牙 

主持建筑师：Rem Koolhaas和Ellen van Loon

项目建筑师：阿德里安娜费舍尔，米歇尔霍华德 

总建筑面积：22000.0平方米 

项目年份：2005年 

建筑摄影：Philippe Ruault

制造商：Danpal，thyssenkrupp，Jofebar

当地建筑师：ANC Architects, Jorge Carvalho, Teresa Novais

项目协调：Cecil Balmond, Rory McGowan (Arup) – Rui Furtado, Marco Carvalho (Afa)

防火工程：Arup fire, George Faller Code Consultancy Code Consultancy

声学设计：TNO Eindhoven and Dorsser Blesgraaf, Renz van Luxemburg, Theo Raijmakers

室内 窗帘：Inside Outside, Petra Blaisse, Peter Niessen, Marieke van den Heuvel, Mathias Lehner

透视图：Ducks Scéno, Michel Cova, Stephan Abromeit, Aldo de Sousa

立面：Robert Jan van Santen; ARUP facades

幕墙工程：ABT Arnhem (NL), Rob Nijsse Auditorium

椅子 Maarten van Severen

门厅家具 Daciano da Costa, António Sena da Silva, Leonor Álvares de Oliveira, Fernando Táv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