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罗皮乌斯 - //m.stpapt.com 我们塑造了建筑,建筑亦塑造了我们 Fri, 22 Nov 2024 01:34:18 +0000 zh-CN hourly 1 http://wordpress.org/?v=3.8.4 谁是你的建筑引路人?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9/45508.html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9/45508.html#comments Wed, 11 Sep 2019 01:25:09 +0000 01

彼得贝伦斯是柯布西耶、密斯和格罗皮乌斯的老师。

在成为建筑师之前,他是一个新艺术运动的画家和图形艺术家,是慕尼黑分离派的领袖。


贝伦斯的画

在三个学生中,格罗皮乌斯是跟着贝伦斯最长时间的人。

不过他一点都没继承老师在艺术方面的造诣,因为格罗皮乌斯不太会画图。

甚至比较人气时,格罗皮乌斯应该是4个现代主义大师中排名第5的,毕竟偶尔会有人把阿尔瓦·阿尔托排进来。

不过要是比谁的学生更厉害,那格罗皮乌斯要比他们高出几个层次。格罗皮乌斯天生就适合做建筑师的引路人。

他创办了仅仅存活14年包豪斯就影响了整个世界100多年,就算是一个没有听过柯布西耶、密斯的门外汉,他也有很大可能知道包豪斯这个名字。

如果包豪斯只是个意外。那在美国时,格罗皮乌斯又带出了菲利普约翰逊、贝聿铭这些人,那就不是意外了。

格罗皮乌斯


02

贝聿铭今年去世,他的成就比起同窗菲利普约翰逊要高出许多。但菲利普约翰逊可能才是继承格罗皮乌斯衣钵的人。

因为比起他那位经常在低调中一鸣惊人的同窗,菲利普约翰逊几乎时时都是高调的,他帮助密斯进入美国的主流圈子,宣传路易斯康,吹捧弗兰克盖里。

他亲自摧毁他之前所代表的现代主义,高举后现代大旗。

他拥有美国建筑史上最至高无上的话语权,因为他实在太擅长让其他建筑师变得出名。越来越多的评论家觉得约翰逊并没有特别的建筑作品。

更多的时候,他是一个商人.

菲利普和伴侣惠特曼


03

如果没有丹下健三给日本打好了底子,我们可能很难遇上日本当下这个建筑大师井喷的时代。

丹下健三是柯布西耶学生的学生,但他却和格罗皮乌斯一样不擅长画图,这个料是矶崎新在一次访谈中爆的。

这不影响丹下健三的伟大,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日本,以至于学生矶崎新说他虽然尊敬老师,却无法接受老师一辈子都在为日本政府歌功颂德;他是个有点保守的建筑师,从来没有批评过政府。

虽说“保守”,却帮助日本搞出了新陈代谢运动,一场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变革中间的思想宣言.

(最近一直传出要被拆除的中银胶囊塔
虽然是黑川纪章设计的,但和丹下健三主导的新城代谢运动关系巨大 )

他要求学生一定要想出一个“夸张”的方案。于是到今天,黑川纪章的“螺旋城市”,菊竹清训的”海上城市“,以及矶崎新自己的“空中城市”,都过于夸张的记载现代建筑史上。

丹下健三这么做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前卫,而是希望日本的建筑师能够在世界舞台有一席之地,新陈代谢运动更像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日本宣言。

这些理论甚至它们的衍生物并没有产生真正实际的社会价值,但它还是为日本建筑师拿到国际上的话语权,很明显对于丹下老师和日本来说,它是成功的。

丹下健三,无疑是日本建筑界最伟大的老师。

丹下健三


04

今年以前,建筑界有两个德高望重的建筑师一直没拿到普利兹克。

一个是矶崎新,一个是埃森曼。现在矶崎新也不能陪埃森曼了(他获奖了)。但普利兹克并不能完全概括建筑师的成就,所以我们没办法否定埃森曼对很多建筑师的影响。

在很久以前,埃森曼的建筑理论就足够前卫,和文丘里一样,他们的建筑甚至不如他们的书出名。埃森曼对形式的解放、不爱透视、蔑视传统的设计手法等等,都对六七十年代功能主义泛滥的国际建筑产生冲击。他总是在建筑学设计和哲学理论中寻找一种平衡。

因为他那些繁琐的解构和拓扑理论,对大多数人来说,埃森曼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建筑理论家。

而这些理论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埃森曼的一位独特独行的学生,那就是库哈斯.

埃森曼

05

如果看库哈斯的建筑却只评价它们的外观,那可能有些浅显了,甚至还觉得它们很难看。

外观对于库哈斯的建筑一点意义都没有,库哈斯深受荷兰设计的影响,建筑外观甚至是通过逻辑推导出来的。

但是库哈斯的建筑永远都会引起争议。因为这些建筑常常会给城市带来巨大的影响,比如西雅图图书馆预言了未来图书馆的社交功能而建造,而事实证明,库哈斯是对的。

至于央视大厦,那就没有什么定论了,说他给北京带来和国际建筑接轨的设计氛围也行,说他破坏了北京的天际线也行。

库哈斯

但库哈斯这种强词夺理又让人没办法不服气的能力很好地传给了他的徒弟们。

这些徒弟们,一个比一个更能创造话题性建筑。于是到今天,随处可见的MVRDV、扎哈哈迪德、BIG的粉丝。


06

安藤忠雄没有真正的建筑老师,但又有。他说他去欧洲的旅游时,柯布西耶就是他的精神老师,是他决定成为建筑师的动力;贝聿铭去世的时候,有很多人说他们最初是因为贝聿铭开始学建筑;还有梁思成这样为了喜欢的女孩决定当建筑师。

你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喜欢建筑。

帮你完善建筑思维的人是老师,引领你走进建筑世界的也是老师。

·END·




看过漫威宇宙

看了清宫宇宙

那么你见过建筑师宇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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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豪斯小伙伴乱喷,格罗皮乌斯实力甩锅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7/45028.html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7/45028.html#comments Tue, 23 Jul 2019 02:59:38 +0000 往期阅读

1-格罗皮乌斯与纳粹不得不说的故事


书接前文,1933年底,格罗皮乌斯正式成为了第三帝国视觉艺术部的一名建筑师,编号706。

格罗皮乌斯在视觉艺术部的工作证

之后,格罗皮乌斯和视觉艺术部的首任部长欧根·胡宁(Eugen Hönig, 1873-1945)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就诸多问题达成一致看法。

比如,格罗皮乌斯为现代主义在德国的遭遇愤愤不平,抱怨其遭受了太多来自纳粹的诽谤。再比如,他们后来共同促成了意大利未来主义(Futurism)1934年在柏林的展览,以及马里内蒂(Filippo Tommaso Marinetti, 1876-1944)在开幕式上的演讲。

欧根·胡宁和马里内蒂

然而,也就是在两年前,同为建筑师的胡宁还和好基友Alexander von Senger, Konrad Nonn, German Bestelmeyer,特别是舒尔茨·农伯格(Paul Schultze-Naumburg, 1869-1949)组团代表纳粹猛烈地攻击了以“环社(the Ring)”、格罗皮乌斯为代表的现代建筑。他们热血的宣传小队——德意志建筑工程战斗联盟(KDAI , Kampfbund deutscher Architekten und Ingenieure)——在纳粹党报《人民观察者》中,将格罗皮乌斯称为“优雅的沙龙布尔什维克(elegant salon-bolshevist)”,将包豪斯称为“马克思主义大教堂(the cathedral of Marxism)

希特勒亲切接见德意志建筑工程战斗联盟的同志们,1933年

尽管如此,胡宁作为慕尼黑大学的建筑系教授,专注推动产学研深度融合,承包了大量慕尼黑市中心的建筑项目。胡宁并未受惠于他的领导罗森伯格(Alfred Rosenberg, 1893-1946),因而,他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温和的。

罗森伯格(左)和希特勒视察工作

胡宁不但在纳粹早期允许犹太人加入文化部,甚至还支持右派现代主义者。例如,为表现主义画家马克斯·佩克斯坦(Max Pechstein, 1881-1955)举办展览,这使文化部拥有良好的公众形象。胡宁也一度成为纳粹早年间现代艺术家们抱有希望的关键因素。因此,当他在1936年末离开时,也成为纳粹全面反现代主义政策的信号。
格罗皮乌斯的政治倾向尤其有意思。最初在魏玛共和国时期,他曾是十一月小组(November-Group)成员,并保有左翼观点。而且在1922年为卡普政变(Kapp Putsch in Weimar)的牺牲者设计了一座纪念碑。

格罗皮乌斯为卡普政变牺牲者设计的纪念碑(Monument to the March Dead , 1922)

他成为包豪斯校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雇佣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 1866-1944)前来任教,而康定斯基曾帮助列宁建立了莫斯科文化艺术院。1923年,格罗皮乌斯还聘用了支持库恩·贝拉(Béla Kun, 1886-1939)匈牙利苏维埃政权的莫霍伊-纳吉(László Moholy-Nagy, 1895-1946)


格罗皮乌斯和他的小伙伴们。从左至右分别是:Josef Albers, Hinnerk Scheper, Georg Muche, László Moholy-Nagy, Herbert Bayer, Joost Schmidt, Walter Gropius, Marcel Breuer, Vassily Kandinsky, Paul Klee, Lyonel Feininger, Gunta Stölzl, Oskar Schlemmer。

然而,格罗皮乌斯内心又藏着许多大秘密。他非常清楚需要保持政治中立,不想把包豪斯搞成一个“马克思主义大教堂”;他(后来密斯也是如此)告诫学生不要参加特定的群体性事件,比如,1920年被政府杀害的罢工工人的葬礼;他不断显示出避免对抗的倾向。
对于那些包豪斯左翼小伙伴经常乱喷而躺枪,格罗皮乌斯只能实力甩锅。他不断强调自己是非政治的艺术家。例如,他在写给德绍市长的信中就声称, 1923年施莱默(Oskar Schlemmer, 1888-1943)在包豪斯展上发表的引起对“社会主义大教堂(Cathedral of Socialism)”误读的文章,是在他休假时公布的,之后他就下令销毁了这些文字。

格罗皮乌斯发表的《包豪斯宣言》(The Bauhaus Manifesto, 1919)以及费宁格创作的“社会主义大教堂”的版画

格罗皮乌斯不断与他的继任者,即包豪斯的第二任校长汉纳斯·迈耶(Hannes Meyer,1889-1954)划清界限。这位“鲜为人知的包豪斯校长”是个十足的共产主义者,简直可以看做是建筑界的切·格瓦拉(Che Guevara, 1928-1967),他将有限的生命都投入了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在遭到格罗皮乌斯和康定斯基等包豪斯小伙伴,以及德绍市长的强烈反对,而在1930年8月1日以“共产主义阴谋”为由被驱逐出德国后,这位瑞士建筑师携众徒弟来到苏联,任教于莫建工,并投身于第一个五年计划(1928-1932)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后来由于斯大林的大清洗,他又被迫在1939年辗转来到墨西哥继续“革命”。有关汉纳斯·迈耶的神奇故事有机会日后再表。

刚到苏联时的汉纳斯•迈耶,以及和家人的合照(摄于1930年)

总之,格罗皮乌斯极力反对包豪斯的政治化。可还是很难消解汉纳斯·迈耶对包豪斯内部思想和外部形象的巨大影响,即使和格罗皮乌斯穿一条裤子的第三任校长密斯(Ludwig Mies van der Rohe, 1886-1969)也未能力挽狂澜,避免包豪斯最终在1933年关门的命运。

包豪斯的日本学生山脇巌(Iwao Yamawaki, 1898-1987)创作的《包豪斯结局》的拼贴画(The attack on the Bauhaus, 1932)

实际上,格罗皮乌斯还是一个德国国家主义者。了解其家庭出身,以及在一战中担任骑兵团官员之后,也许不难理解这点。甚至在离开德国之后的几年,他在重要的信件中仍然以德语问候;无论生活在英国,还是美国,他都不时强调自己是德国人。1938年,格罗皮乌斯成为GSD建筑系主任后,德国政府要求他缴纳帝国飞行税(the Reich Flight Tax),这项税收是纳粹为限制海外移民、遏制资本外逃所设置的。但格罗皮乌斯愤怒地回信,强调自己是荣耀的德国人,凭空被视为外逃的人而感到耻辱。
这种国家主义使他努力寻找一种与纳粹一致的意识形态。他认为,产生于德国的新建筑是源自两个伟大精神遗产的结合,即古典主义和哥特传统。虽然辛克尔的尝试失败了,但德国真的要否认这次机会吗?格罗皮乌斯多次表示,我想要的并不多,只是想有机会表达自己的观点;只要给我机会,现代建筑一定是爆款。
德意志制造联盟(Deutscher Werkbund, 1907-1938)其实就可以看作是现代主义和国家主义综合的早期实验。格罗皮乌斯与其他建筑师一样,都认为制造联盟能够为新的帝国服务,使德国的工业更具竞争力,因为制造联盟的使命就是将艺术与手工业融入现代机械化大批量生产的系统中。希特勒的御用建筑师阿尔伯特·施佩尔(Albert Speer, 1905-1981)也相信制造联盟的潜力,因为现代建筑的哲学就是建筑与机器融合而成的机器美学。

施佩尔为希特勒展示建筑方案

当施佩尔在1934年接管了制造联盟的工作而开始纳粹化后,格罗皮乌斯果断地选择了退出。眼看现代主义与纳粹的协作无望,于是他便寄希望于对现代主义相对宽容的意大利法西斯。
而他的意大利之路又会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特别感谢@纸方君为本系列绘制的封面图片



往期阅读

1-格罗皮乌斯与纳粹不得不说的故事


扩展阅读
Jonathan Petropoulos. Artists Under Hitler: Collaboration and Survival in Nazi Germany.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14.

Michael Hays, Modernism and the Posthumanist Subject: The Architecture of Hannes Meyer and Ludwig Hilberseimer. The MIT Press, 1995
Claude Schnaidt. Hannes Meyer: Bauten, Projekte und Schriften. London: Teufen, 1965

迪耶·萨迪奇. 权力与建筑. 重庆出版社. 2007.
汤姆·沃尔夫. 从包豪斯到现在. 清华大学出版社. 1984.
https://www.bauhaus100.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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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罗皮乌斯与纳粹不得不说的故事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7/44980.html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7/44980.html#comments Thu, 18 Jul 2019 03:04:15 +0000 1937年3月12日,沃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 1883-1969)与妻子艾斯(Ise Gropius, 1897-1983)在伦敦与朋友告别后,准备前往美国。

格罗皮乌斯与妻子在伦敦滑铁卢车站,1937年3月12日

对于这位曾创立包豪斯,推动现代建筑,并在世界范围内产生广泛影响的领袖而言,过去的十年并不尽如人意。即便离开祖国来到英国后,似乎也未有所改善,仅有的一些项目或竞赛依旧成为炮灰,闲暇时间只能靠设计家具来维持生计,以及抚慰始终存于内心的设计理想。

这时,美国哈佛大学设计研究生院(GSD)向格罗皮乌斯抛来了橄榄枝,希望他能够来此任教。

对他而言,若接受邀约,那很有可能再也无法回到自己的祖国,为实现德国的四个现代化添砖加瓦;然而,想到全球最好的教育资源、更多可能的建筑实践,格罗皮乌斯最终还是决定前往哈佛。

格老师和哈佛的学生在一起,1946年

虽然,赴美之前格罗皮乌斯便自带光环,但随后在新大陆获得的成功还是大大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成为哈佛大学GSD的绝对领导和精神领袖(即使在其退休后依然如此),他所创建的建筑教育范式影响至今;同时还和弟子共同创立了TAC建筑师事务所(The Architects Collaborative),参与项目遍布全球。

格罗皮乌斯和TAC建筑师事务所的七大金刚

然而,抛开这些耀眼的标签,重新审视这位久居神坛的格罗皮乌斯,有很多有趣的现象和奇葩的问题值得关注。

1. 他在建筑作品方面的成就并不高,当然是和现代建筑F4的其他三位相比。作为F4中唯一的建筑学科班出身,格罗皮乌斯当然是赢在起跑线上。当柯布西耶、密斯还在为某个土豪甲方的住宅设计又要改图而骂娘的时候,格罗皮乌斯已经完成了法古斯工厂(Fagus-Werk Factory, 1911)、德意志制造联盟展科隆馆(Model Factory of the Deutscher Werkbund Exhibition in Cologne, 1914)等著名的大型现代建筑,当然还有后来的包豪斯校舍(Bauhaus Building, 1926)。然而,他的职业生涯后期却并未像其他三位大师那样杰作频出。

格罗皮乌斯和阿道夫·迈耶,法古斯工厂,1911

格罗皮乌斯和阿道夫·迈耶,德意志制造联盟展科隆馆,1914

2. 他不会画图,这也是他著名的“黑点”之一。他的作品几乎都是与别人合作的,从阿道夫·迈耶(Adolf Meyer, 1881-1929)、麦克斯韦·福莱(Maxwell Fry, 1899-1987)、布罗伊尔(Marcel Breuer, 1902-1981)到TAC,从一人到七人,这在英雄主义和个人表现的现代建筑语境下是极少见的。赖特就曾说过,“一个作品要么是你的,要么是我的”;而格罗皮乌斯的作品都是“我们”的。

格罗皮乌斯合作过的建筑师,从左至右分别为:阿道夫·迈耶、麦克斯韦·福莱、布罗伊尔。

3. 他创立了包豪斯,但为何经营十年之后却辞去校长一职?在他的任期内,包豪斯相安无事,而之后的六年却经历了两任校长并直至关门。是否可以假设,若格罗皮乌斯继续担任校长,也许可以为继更长时间,甚至避免关门的命运?

格罗皮乌斯之后的两任包豪斯校长:1928-1930任期的汉纳斯·迈耶和1930-1933任期的密斯

4. 他1928年离开包豪斯,但1937年才到达美国。这十年间,(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5. 他是如何获得哈佛的教职,在哈佛又是如何推广自己的教学理念,最终的结果又如何?

这些方面可能是因为忽略,也可能是因为隐瞒,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浸透着格罗皮乌斯的苟且和远方。

露西娅·莫霍伊(莫霍伊·纳吉的妻子)为格罗皮乌斯拍摄的大头照,1927年

想要搞清这些问题,故事需要从1928年说起。

那年,格罗皮乌斯辞去了包豪斯校长一职,转而从事心心念念的建筑实践。正如那些牛逼闪闪的人一样,格罗皮乌斯同样拥有无比的自信,他相信自己不但已经创办了影响世界建筑史的教育机构,而且还要通过建筑作品来推动他所倡导的“新建筑”运动。

在包豪斯校舍外上建筑理论课的学生,1932年

格罗皮乌斯的许多建筑主张都与纳粹的某些价值取向不谋而合。例如,他们都强调技术对社会发展的推动作用。格罗皮乌斯在其校长任期内就曾公开论述过技术在战争中的运用,并且和包豪斯小伙伴讨论机器是如何提高人民生活标准的,自动化、批量生产、预制等方式是如何作为社会改革基础的。

还有一个关键就是绿色建筑。格罗皮乌斯设计的住宅通常不超过四层,并且拥有花园空间。他希望人们都能生活在绿树环抱、占天占地的优美环境中,而不是龟缩在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中。然而,绿色也可以被看作是更广泛的种族主义,希特勒就曾提倡城市居民逃离不健康的城市,恢复原始的德国乡村。

格罗皮乌斯等,卡尔斯鲁厄住宅项目(Karlsruhe-Dammerstock Housing Development),1929年

对技术潜力的欣赏、现代性与自然的平衡,这些都是格罗皮乌斯和纳粹党的共同追求。格罗皮乌斯认为他可以为第三帝国(the Third Reich, 1933-1945)设计出种族的、高效的、最前沿的建筑和城市。

而这种以民粹主义和社群主义概念设计的社区(Volksgemeinschaft)完全契合纳粹的价值观,甚至纳粹党报《人民观察者》(Völkischer Beobachter)在1920年代还表示过支持现代主义的住宅项目。

1926年至1932年间,格罗皮乌斯和他的小伙伴在柏林、卡尔斯鲁厄、德绍等地就设计了大量代表生活品质、健康的住宅项目,许多人离开了他们拥挤不堪、肮脏的公寓,搬进了崭新的住宅。

格罗皮乌斯等,卡尔斯鲁厄住宅项目(Karlsruhe-Dammerstock Housing Development),1929年

格罗皮乌斯等,德绍住宅项目(Dessau Törten Estate),1929年

格罗皮乌斯等,德绍住宅项目(Dessau Törten Estate),1929年

某种程度上来说,格罗皮乌斯对改善城市生活品质的欲望与纳粹所宣扬的城市发展观有许多共通之处,格罗皮乌斯的住区拥有纳粹信奉的“鲜血与祖国(Blood and Soil)”的意识形态。这并不是说格罗皮乌斯就是纳粹,只是说明他们拥有许多共识可以开展共同的事业。
格罗皮乌斯自信地认为自己能够在第三帝国谋有一席之地,这与他的生活背景也不无关系。

格罗皮乌斯生于传统且优秀的柏林家庭,可以算是个“官富建三代合一”。父亲工作于柏林建委,叔叔马丁·格罗皮乌斯(Martin Gropius, 1824-1880)是一位著名建筑师,曾是德国19世纪最伟大的建筑师辛克尔(Karl Friedrich Schinkel, 1781-1841)的属下。

叔叔马丁·格罗皮乌斯和青年时的沃尔特·格罗皮乌斯

格罗皮乌斯在柏林工业高等学院(Technische Hochschule in Berlin)学习建筑,就是现在的柏林工业大学。后来,进入了著名的贝伦斯(Peter Behrens, 1868-1940)的建筑事务所工作,也正是在那里,认识了两位大山里走出来屌丝:密斯和柯布西耶。密斯就曾说,格罗皮乌斯根本没要工资。

贝伦斯建筑事务所(1908年),左一是密斯,右一在看图的是格罗皮乌斯。

一战时,格罗皮乌斯更是成为了一名杰出的骑兵团成员。要知道,看重阶级出身的骑兵团可不是你想加,相加就能加。

格罗皮乌斯在一战时的制服照

总之,格罗皮乌斯拥有极强的、甚至是令人羡慕的个人魅力。因此,在其它方面极其成功的格罗皮乌斯也坚信,自己同样能够为纳粹所接受。1933年12月12日,虽未加入纳粹党,但他正式成为第三帝国视觉艺术部(隶属于文化部)的成员,编号706的一名建筑工程师。

格罗皮乌斯在视觉艺术部的工作证

从格罗皮乌斯的工作证上可以明显的看到,他的签名潇洒飘逸,但照片中紧闭嘴巴,神情严肃紧张,并呈现出一种悲伤和愤恨。他深知自己需要这张工作证,以实现他作为建筑师的抱负。

而他想要的,不只是在纳粹谋求职位。进入视觉艺术部后,格罗皮乌斯遇到了一位亦师亦友的贵人,虽然两年前这位贵人还骂过他。

而这位贵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特别感谢@纸方君为本系列绘制的封面图片


扩展阅读

Jonathan Petropoulos. Artists Under Hitler: Collaboration and Survival in Nazi Germany.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14.

Andreas Schätzke. Deutsche Architekten in Grossbritannien : Planen und Bauen im Exil 1933-1945. Stuttgart: Edition Axel Menges, 2013.

Jill Pearlman. Inventing American modernism: Joseph Hudnut, Walter Gropius, and the Bauhaus legacy at Harvard. Charlottesville: University of Virginia Press, 2007.

迪耶·萨迪奇. 权力与建筑. 重庆出版社. 2007.

汤姆·沃尔夫. 从包豪斯到现在. 清华大学出版社. 1984.

https://www.bauhaus100.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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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豪斯100岁:论设计,苹果只算小学生!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4/43935.html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9/04/43935.html#comments Tue, 02 Apr 2019 01:31:24 +0000

今天,包豪斯(Bauhaus)100岁了!

1919年4月1日,包豪斯在德国魏玛市成立;2019年4月1日,包豪斯成立100周年纪念日。

▲Stan Hema 为 2019 包豪斯 100 年设计的 logo



 

1919年,建筑师和教育家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他别出心裁地将德文Hausbau(房屋建筑)一词调转成Bauhaus来作为校名,以显示自身与传统学院派教育机构的区别。

他也没料到,包豪斯虽然仅仅存在了14年(1933年7月关闭),却影响了这100年来的设计风潮。

在包豪斯解体后,它现在作为一种思想和风格延续了下来。

▲左:维多利亚时期建筑  右:包豪斯建筑

▲左:19世纪的经典流苏台灯  右:20世纪包豪斯风格的Tecnolumen WG 24

▲包豪斯倡导的无衬线字体:通用拜耳字体常被认为是包豪斯的一种重要字体。

密斯·凡·德·罗担任包豪斯校长时,提出了设计史第一金句:“less is more (少即是多)”。

受包豪斯影响,德国开始追求简单、经典及实用性设计。

▲包豪斯第三任校长密斯设计了巴塞罗那椅,1929年

德国工业设计大师迪特·拉姆斯对比密斯,则提出了“Less, but better(少,却更好”。

他设计的大量产品被纽约当代艺术博物馆收藏。

他说:“密斯和格罗皮乌斯的作品深深影响着我。从当时到现在,他们的作品在我眼中都是出类拔萃的,在芝加哥,在纽约。”

这些设计看不到“年代感”,就像昨天刚出的新款,又像经久不衰的老设计。

▲博朗(Braun)SK4 record player, 1956

他以建筑师身份进入德国博朗公司,将包豪斯的精髓发扬光大,成为工业设计史转向现代设计的关键人物。

后来的苹果和MUJI在设计上都能看到这些前人的灵感,反复践行着德国包豪斯连接艺术和设计的号召。

《iGod》的作者莫罗佐夫说:“苹果热衷于 ‘本质’ 就像当年的包豪斯热衷于 ‘功能’。” 

博朗 T1000 收音机与Mac ProT1000 

收音机上的细节以及 G5 前面板设计

博朗 T3 便携式收音机与 iPod

博朗 LE1 扬声器与苹果 iMac



  

包豪斯这100周年之中,影响了世界大大小小的企业。

影响力爆棚的它,是怎样成长起来的呢?


1919年3月20日,37岁的国字脸校长格罗皮乌斯,将工艺美术学校与魏玛艺术学院合并,并起名为「国立包豪斯学院」。

魏玛包豪斯 ©Louis Held 1911年

这一合并,让现代主义在设计界直接上位,也将格罗皮乌斯推上了神坛——现代主义设计奠基人。

▲瓦尔特·格罗皮乌斯

格罗皮乌斯还发表了包豪斯宣言: “…建立一个新的设计师组织,在这个组织里面绝对没有那种足以使工艺技师与艺术家之间树立起自大障壁的职业阶级观念。同时将我们创造出一栋将建筑、雕刻、绘画结合而成三位一体的新的未来殿堂,并用千百万艺术工作者的双手将之矗立在云霄高处…”。

左:利奥尼·费宁格的木刻版画封面   右:格罗皮乌斯起草的包豪斯宣言

同年4月1日,包豪斯正式开学,即为包豪斯成立日。

包豪斯教学构成图 ©Walter Gropius, 1922

起初格罗皮乌斯只聘任了三位新教授,分别是美国画家利奥尼·费宁格、瑞士画家约翰·伊登以及德国雕刻家格哈德·马可斯。

这四人组成了初步的包豪斯教职员阵容。

利奥尼·费宁格

1919年10月,格罗皮乌斯终于外包请来了两位教学能手,其中一位是瑞士画家约翰·伊登。

约翰·伊登

伊登由于信奉某种宗教,除了教学生设计,还教学生玩起了某种仪式体操。

伊登教学生学习某种活动

当时风格派势头正红,格罗皮乌斯想让荷兰风格派领袖人特奥·凡·杜斯伯格当老师,便邀请他到包豪斯观摩指导。

特奥·凡·杜斯伯格

杜斯伯格到了包豪斯后,却被伊登的神秘主义所吓到,而且他对伊登的教学方法十分不满。

《第七号构成》 特奥·凡·杜斯伯格  1917年




格罗皮乌斯聘请了杜斯伯格当包豪斯教师,与伊登的神秘主义教学对抗。

1922年 6月,格罗皮乌斯聘请了俄罗斯构成主义大师瓦西里·康定斯基,让他强烈的构成主义和杜斯伯格的风格派相抗衡,避免出现伊登一手遮天的情况再次发生。

瓦西里·康定斯基

《构图8号》康定斯基

1922年10月,格罗皮乌斯公开劝退伊登辞职,伊登也意识到自己在包豪斯的时代已过去,便回瑞士修仙去了。

约翰·伊登的色彩模型



1923年,匈牙利青年画家拉兹洛·莫霍利-纳吉取代了伊登的职务。

拉兹洛·莫霍利-纳吉

在黑白风画家保罗·克利、构成大师康定斯基和略带印象派画风纳吉的三剑客带领下,包豪斯逐渐将风格派和构成主义融会贯通,形成了理性的包豪斯风格。

包豪斯的冬季课程表 ©Lothar Schreyer or student of Lothar Schreyer's Class, 1921–1922

1923年,包豪斯受德国图林根政府委托,同时也为了展现现代主义的作品,便举办了一次综合设计展览。

1923年包豪斯展览的海报 ©Joost Schmidt

展览中,有一座包豪斯早期的第一个建筑实例——Haus am Horn。建筑由画家Georg Muche设计,格罗皮乌斯和阿道夫·迈耶负责监督建造。

Haus am Horn的水彩渲染图

Haus am Horn室外图

Haus am Horn室内图

这是包豪斯第一次对外大型展出,在展会上展现的新颖现代设计风格,受到民众和各地评论家的热烈赞扬。



1924年,包豪斯参加德国莱比锡展览会,其参展作品获得极高评价,使得欧洲有五十余家厂商向包豪斯订购设计作品,但由于当时学校设备与资金有限,以致全体师生忙碌五个月也未能完成全部订单。

1924年,格罗皮乌斯与阿道夫·迈耶合作设计完成Auerbach House,一栋为医生夫妇Felix和Anna Auerbach设计的私宅,这是早期包豪斯的另一个里程碑式建筑。

Auerbach House室外图


1925年3月31日教师合同被取消,格罗皮乌斯和包豪斯的大师们在12月主动辞职。

格罗皮乌斯在魏玛包豪斯的办公室

1925年,包豪斯从魏玛迁往德绍,更名为包豪斯设计学院。此时期可谓包豪斯发展重要的转捩点。

德绍包豪斯校舍鸟瞰图


德绍包豪斯校舍立面图

为了建立起现代设计理论基础与介绍现代美学思想与成就,格罗皮乌斯与那基担任编辑,聘请包豪斯教授与具领导地位的建筑师与艺术家共同撰写,出版了一套设计理论丛书“包豪斯丛书”。

包豪斯的设计理论丛书

包豪斯在前几年都采双轨教学制,由教导艺术形式、色彩、绘画的“形态教师”与传授技术、手工艺、材料的“技术教师”共同教授。

从左往右:费宁格、康定斯基、施莱默、莫奇、克利

而这两种教师所受教育和教学方向不同等问题,使得包豪斯有很长一段时间处在两派教职员分裂的情况。

一直要到1925年,包豪斯有了第一届理论技术兼备的毕业生留下担任教师,才结束了双轨教学。

▲包豪斯学生聚会 ©Louis Held,1924年


1926年12月4日,由格罗皮乌斯设计的包豪斯德绍校舍开放。

德绍包豪斯校舍 ©Lucia Moholy 1926年

包豪斯各位大牌教师在校舍屋顶,1926年

从左往右:康定斯基夫妇、乔治·莫奇、保罗·克利、格罗皮乌斯

德绍包豪斯校舍完全排斥了复古主义的设计思想,开创性地运用大片玻璃立面,校舍简洁却又整合多功能,被认为是现代建筑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典范作品。

包豪斯德绍校舍

尤其特别的是,全体师生都参与建筑过程,集会厅、金属管家具、室内装饰均由师生设计。

包豪斯德绍校舍室内

包豪斯第一批以新钢管材料设计的家具,就布置在这。


在教学基础成熟、新校舍的建筑参与经验和市议会委托的建筑背景等,格罗皮乌斯趁热打铁成立了建筑系,并聘请瑞士建筑师汉斯·迈耶,担任第一任系主任。

汉斯·迈耶



1928年4月1日,格罗皮乌斯辞去了领导人职务,并推荐迈耶成为新的领导人。

迈耶对包豪斯的期望,是能满足全民需求,并且设计能和结合工厂一起制作。在梅耶的领导下,包豪斯终于有了第一笔的盈收。

然而迈耶的极左派立场,令政府官员不快,使得包豪斯的社会地位十分危险。


德国建筑师密斯在巴塞罗那世博会上,设计了成名作巴塞罗那世博会德国馆,这是最初“现代主义建筑”重要成果之一。

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

巴塞罗那世博会德国馆




1930年6月,在政府与舆论的压力下,格罗皮乌斯逼迫梅耶辞去校长职务。后来,接替校长职位的是流动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

他上任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终止学校内所有政治运动,并积极推动建筑教育研究,才使教学逐渐上轨道,然其方向已转变为机能主义,课程也与原先的包豪斯大不相同。

密斯在包豪斯教学 ©Pius Pahl, 1930/1931


1931年,纳粹党在德绍大选获胜,包豪斯被纳粹主义认为是布尔什维克主义,是“非德国”的事物,而被下令关闭学校。

 


1932年10月,密斯关闭德绍包豪斯,带领包豪斯师生前往,柏林的史得可立兹一处废弃电话工厂继续教学。

柏林废弃电话工厂  ©Howard Dearstyne 1932年


1933年1月,纳粹政府取得国家政权,4月德国文化部下令关闭包豪斯。8月10日,密斯以经济困难为由,宣布包豪斯永久解散。


1937年,画家摩荷里·那基前往美国芝加哥,创立了新包豪斯。

▲芝加哥的包豪斯 ©LászlóMoholy-Nagy

格罗皮乌斯赴美,担任哈佛大学的建筑系主任。

同年,密斯也赴美,在伊利诺伊理工 当任院长。

伊利诺伊理工


新包豪斯学院改名芝加哥设计学院。



芝加哥设计学院和伊利诺伊理工学院合并,成为伊利诺伊理工学院的设计学院。

 


密斯在纽约建成了他第一座玻璃摩天楼,西格拉姆大厦。这完美演绎了他"少即是多"的建筑原理。

西格拉姆大厦


伊利诺伊理工学院克朗楼完成,由密斯亲自设计。

 

克朗楼


1970年初,一批认证过的包豪斯风格家具上市,这些家具风格至今仍有深刻影响。

 


在德绍与魏玛的两座包豪斯建筑物,被列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

魏玛包豪斯


    

4月6号,新建的魏玛包豪斯博物馆将揭开帷幕。

新魏玛包豪斯博物馆


包豪斯的精神,已经成为设计先锋和自由探索者的象征。

在包豪斯 100 周年之际,人们想出了很多种庆祝的方法。比如这辆包豪斯校舍微缩版的“包豪斯巴士”。

柏林设计团体 Savy Contemporary,为了向包豪斯设计教育致敬,他们计划带着这辆“包豪斯巴士”,开启 2019 年世界四城巡游。

这趟巡游在四城举办讲座,旨在重塑一种更具世界性的设计理念,试图将“包豪斯巴士”发展现代版包豪斯的流动学校。

为纪念百年包豪斯,澳洲设计网站 99 designs 举办了一场比赛,要求参赛者将时下著名品牌的logo以「包豪斯风格」进行改造。

包豪斯的设计原则就成了竞赛的要求:形式服从于功能、极简主义、激进字体、几何元素、多用明亮色彩。

▲99 Designs 上展示的改造款 logo

不仅民间团体对包豪斯崇拜有加,连德国政府也是包豪斯的粉丝。

为了纪念这座开启现代设计的启蒙学校,德国政府正在修缮现存包豪斯建筑,还将分别在德国魏玛和德绍开设两个新博物馆。

新魏玛包豪斯博物馆

百年包豪斯时代已经过去,但它留下的影子,却还在影响着人们的方方面面。

它依然是设计师们眼中跨世纪的设计先锋,指引着他们成长。

包豪斯的设计精神,永驻在这世间。


包豪斯」系列丛书


参考资料

1. https://www.bauhaus100.com

2. https://www.savvy-contemporary.com

3. https://www.qdaily.com/articles/60173.html

除特别注明外,

图文资料来自网络,

AssBook设计食堂重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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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辈子不能再当师生了,请你…不要抢走我的项目!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8/09/41718.html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8/09/41718.html#comments Tue, 11 Sep 2018 01:38:25 +0000

看过漫威宇宙

看了清宫宇宙

那么你见过建筑师宇宙吗?


一起来挖掘建筑师们不为人知的过去吧

(旋转手机屏幕)



昨天是教师节

自负、尖酸又巧舌如簧的建筑师们

如果和他们的老师重逢

又会撞出什么火花呢?

看看傲娇的建筑大师们

是如何维系他们的师徒关系的?




贝伦斯与三个学生的日常

演绎:贝伦斯、格罗皮乌斯、密斯、柯布西耶



PS:贝伦斯是三位现代主义大师的共同老师




论拜师的正确方式



演绎:格罗皮乌斯、密斯、柯布西耶、赖特



PS:柯布西耶不太喜欢他的原名





扎婶的现世报



演绎:库哈斯、扎哈、马岩松




PS:扎哈曾打败库哈斯成为广州大剧院的设计师;

马岩松的方案曾打败扎哈和库哈斯最终设计了卢卡斯艺术叙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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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斯错失哈佛,格罗皮乌斯捡漏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8/07/40970.html //m.stpapt.com/archcollege/2018/07/40970.html#comments Tue, 10 Jul 2018 14:55:44 +0000

书接前文,1936年夏天,格罗皮乌斯终于获得了申请已久的英国绿卡。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哈佛大学也向他抛来了橄榄枝。
哈佛大学 从哥伦比亚大学挖来的新任院长哈德纳特,以及学院财政危机的加剧都使得一场“大清洗运动”顺理成章。以巴黎美术学院布扎体系(Beaux-Art)为核心的许多课程不得不面临调整,同时还解聘了一批非必要课程的教师。

哈德纳特(Joseph Hudnut, 1886-1968)

在这一系列重大的变革中,来自法国的建筑学教授哈夫纳的离开更标志了哈佛大学 一个时代的结束。表面上,哈夫纳将此归因于渴望提前退休,回到巴黎享受家庭生活。他在辞职信中说道,

我也意识到,在新院长到任不到一年半的时候提出这样的请求,可能会让别人认为我忘恩负义。多亏了哈德纳特院长为学院打下的良好基础,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有幸看见学院的有力改革,也感谢院长的理解:离开学院,没有人比我更为感到遗憾。家庭因素是我选择退休的唯一原因:他们对我来说极其重要,我才会最初这样的决定。

哈夫纳(Jean-Jacques Haffner, 1885-1961)及其水彩画

哈夫纳获得罗马大奖的作品

而回到巴黎之后,哈夫纳很快成为了卢浮宫的一位建筑师,并且出任枫丹白露艺术学院(Fontainebleau School of Fine Arts)的院长。

很快,哈德纳特开始寻找一位现代建筑师,而且是一位欧洲现代主义建筑师,来填补哈夫纳的空位。人们普遍认为,相比美国本土建筑师,欧洲现代主义建筑师有更强的理论基础和实践能力。三位著名建筑师进入了哈德纳特的法眼,分别是:荷兰的奥德,德国的密斯,以及格罗皮乌斯。

三位候选人:奥德(Jacobus Johannes Pieter Oud, 1890-1963),密斯,以及格罗皮乌斯。

哈德纳特想要的不只是一个挂名领袖,而是一个真正能够和他一起推动现代建筑和现代城市设计新方向的合作者。他相信欧洲的建筑大师可以带领哈佛大学设计研究生院(GSD)走向现代设计之路。

这时,正在秘密寻找欧洲现代建筑师的哈德纳特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首位馆长巴尔同时在做的事不谋而合,巴尔希望寻找一位欧洲现代建筑师与博物馆的甲方兼建筑师菲利普·顾文合作设计一座新的博物馆。

约翰逊(Philip Johnson, 1906-2005)与巴尔(Alfred Barr, 1902-1981),1930年代

哈德纳特和巴尔都认为,奥德是三人中的最佳人选,也是三人中在其国家最为成功的建筑师。哈德纳特请求巴尔在欧洲拜访建筑师的同时,顺便代表他询问他们来哈佛任教的可能性,如果有兴趣,他将亲自来访。

1936年6月底,巴尔分别见了三位建筑师。奥德觉得荷兰挺好,不愿意去做美漂,选择待在老家;密斯则对博物馆项目和哈佛教职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格罗皮乌斯也对哈佛教职表示有兴趣。由于巴尔认为,密斯作为建筑师更胜一筹,并且已经答应愿意接手博物馆项目,于是并未向格罗皮乌斯谈及博物馆项目。
然而,还没等巴尔回国,便接到了来自博物馆的消息。该项目业主拒绝顾文和外国建筑师合作。巴尔立即向纽约回复了多封信件说道,博物馆作为所处时代中建筑和艺术的殿堂,理应建造最好的现代建筑,而密斯正是最佳人选。巴尔还写信给顾文,询问为何业主对外国建筑师抱有偏见,

当他们毫不犹豫地购买英国衣服或法国帽子时,没看到偏见啊。

巴尔还将他和哈德纳特的小秘密高调地告知业主,希望利用哈佛大学将引进密斯的消息来打消他们对外国建筑师的恐惧。最终,巴尔为引进密斯所做的努力还是化为泡影。博物馆邀请了美国当红青年建筑师斯东与顾文合作。当时,斯东还是一个没有多少作品建成的建筑师,但是他背后有一个著名的业主,那就是纳尔逊·洛克菲勒(Nelson Rockefeller, 1908-1979)。

菲利普·顾文(Philip Lippincott Goodwin, 1885-1958)与斯东(Edward Durell Stone, 1902-1978)讨论现代艺术博物馆的平面,1936年

左:刚建成不久的现代艺术博物馆;右:2004年由日本建筑师谷口吉生(1937- )完成改扩建的现代艺术博物馆。

之后,哈德纳特亲自奔赴欧洲,分别在柏林和伦敦与密斯和格罗皮乌斯讨论了哈佛教职的问题。他们都对此抱有极大热情,尤其是当哈德纳特承诺他们,在教学的同时可以进行建筑实践。
回国后,哈德纳特对密斯印象深刻。他告诉巴尔,

我的个人感受是,密斯在教育方面展现出更多的激情,可能更具价值;密斯在德国的任何建筑作品在品质上都远超格罗皮乌斯。

同样,哈德纳特也对格罗皮乌斯赞赏道,

总体上看,格罗皮乌斯在德国建筑教育的发展中更具影响力。我确信,他也会在我们的教育中产生更大的影响。

哈德纳特的欧洲之行结束后,关于密斯和格罗皮乌斯的聘任程序正式开始。对于1936年的哈佛大学来说,雇佣一位欧洲现代建筑师来此任教是一个大胆的行为,这不仅需要校长和教职员工的同意,还要通过大学董事会的投票。

科南特(James Bryant Conant, 1893-1978),美国化学家,1933-1953年任哈佛大学第23任校长。

为了回应校长科南特需要公示两位候选者的建议,哈德纳特准备了一份很长的备忘录向董事会介绍密斯和格罗皮乌斯。哈德纳特在备忘录中说道,密斯将会成为美国建筑专业最进步的元素,他将给保守的哈佛带来明显的挑战。他赞赏密斯技术的精巧以及对材料的运用,但也认为密斯有时太过自负,与格罗皮乌斯相比,可能比较难合作。
对于格罗皮乌斯,哈德纳特认为,他更少关注材料的使用,他的细部通常可以称得上是粗糙的;他最关注的是“建筑哲学以及美学表现与技术的结合”。不过,基于格罗皮乌斯已有的广泛声誉,他在美国会很容易接受。哈德纳特还煞费苦心地在同事中不断强调格罗皮乌斯作为一个“优秀宣传家”的特质。
哈德纳特努力平息保守的董事会有关格罗皮乌斯和密斯政治观念的任何质疑。他在备忘录中保证道,包豪斯曾被指责为“弘扬共产主义思想”,但是格罗皮乌斯和密斯并没有向共产主义表示任何同情。

在包豪斯的汉纳斯·迈耶(Hannes Meyer, 1889-1954)任期中,确实颁布过一些共产主义教条。但格罗皮乌斯很快以学校正在变成一个激进思想的中心为由,迫使迈耶辞职。作为从未参与此事的密斯,现在是一位政府建筑师。

汉纳斯·迈耶(Hannes Meyer, 1889-1954),1928-1930年继格罗皮乌斯之后任包豪斯校长。这位“鲜为人知的包豪斯校长”是个十足的共产主义者,简直可以看做是建筑界的切·格瓦拉,他将有限的生命都投入了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在遭到格罗皮乌斯和康定斯基等包豪斯小伙伴,以及德绍市长的强烈反对,而在1930年8月1日以“共产主义阴谋”为由被驱逐出德国后,这位瑞士建筑师携众徒弟来到苏联,任教于莫建工,并投身于第一个五年计划(1928-1932)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后来由于斯大林的大清洗,他又被迫在1939年辗转来到墨西哥继续“革命”。

讽刺的的是,密斯作为一位纳粹德国政府建筑师的身份,却最终平息了董事会对于二位候选人政治观点的怀疑。

1936年的柏林面谈后,哈德纳特还继续与密斯保持联系。虽然没有承诺你就是那个对的人,但哈德纳特传递的所有信息都使密斯保持乐观。然而,格罗皮乌斯和哈德纳特的通信却远不及密斯频繁。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最终还是格罗皮乌斯进入了哈佛?哈德纳特将此归因于密斯的误解,拒绝参与竞选的傲慢态度,以及不喜欢格罗皮乌斯。相反,格罗皮乌斯的亲切也许帮助了他。
哈德纳特曾写信给密斯,他会提名两位建筑师给哈佛董事会。密斯则很快回复道,他只接受任命,拒绝参加竞选,没有谁会比他更适合这个职位。密斯清晰地认为自己是比格罗皮乌斯更好的建筑师,并且更适合的设计教授。

实际上,密斯是震惊于哈佛会有两个候选人,他一直以为会直接提供给他职位。于是,密斯马上投奔了芝加哥的阿默理工学院(Armour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即现在的伊利诺伊理工大学。

从左至右分别为:建筑师门德尔松(Erich Mendelsohn, 1887-1953)与伊利诺伊理工大学(Illinoi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教师彼得汉斯(Walter Peterhans, 1897-1960)、希尔贝塞默(Ludwig Hilberseimer, 1885-1967)、密斯,1940年。

最终的聘用决定,校长科南特也起了很大作用。科南特求贤若渴,并对新建筑抱有同情。更为重要的是,科南特一生都对德国充满兴趣,尤其在他的教育和大学系统中。当他于1953年从哈佛辞职后,甚至转去做了美国驻德国的高级官员。
1936年秋天的英格兰之行,科南特在伦敦见到了格罗皮乌斯,这次面谈似乎也赢得了科南特的信任。11月16日,科南特回国后,哈德纳特便致信密斯,他不会被哈佛聘用了。与此同时,还致信格罗皮乌斯,终身聘用其于GSD,并保证他将享有巨大的成就,不但是对于哈佛,而且是对于整个美国的建筑。

哈德纳特与格罗皮乌斯

哈德纳特承诺格罗皮乌斯会有15-20个美国最优秀的建筑学生,以及凭自己意愿教授建筑的自由。更进一步承诺帮助格罗皮乌斯在剑桥建立他的建筑实践,并且在重要的建筑项目中作为顾问或合作者。总之,哈德纳特向格罗皮乌斯保证他将成为创造美国现代建筑的重要人物,“开启美国建筑新纪元”。
格罗皮乌斯热切地接受GSD的职位有诸多原因。首先,他想要离开伦敦,虽然他在这里已经积累了大量的人脉,包括杰克·普里查德、莫尔顿·尚德、麦克斯韦·福莱等。 但坎坷的建筑实践,以及惨淡的经济状况都使这位著名的包豪斯校长心灰意冷。


从左至右分别为:杰克·普里查德(Jack Pritchard, 1899-1992)、莫尔顿·尚德(Philip Morton Shand, 1888-1960)、麦克斯韦·福莱(Maxwell Fry, 1899-1987)。

同时,格罗皮乌斯有限的英语水平也限制了他在这里的能力。例如,当他要演讲时,都是在念准备好的稿子,展示他的德国作品,在结束时省略问答环节。
格罗皮乌斯并未在英国扮演他所希望的角色,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里并未准备好接受他所提供的东西。正如英国史学家安东尼·布朗特在格罗皮乌斯离开英国之前,在英国著名周刊杂志《旁观者》(The Spectator)中所说的:

英国人很大程度上不喜欢功能建筑,例如柯布西耶、格罗皮乌斯、门德尔松以及其他人的建筑作品,因为它们不舒适。可以肯定的是,英国人以此来控告所有外国的建筑形式,(虽然我质疑意大利的别墅或更小的法国城堡通过了舒适度的审核),但是反对功能主义的控告成为不寻常的毒液。

英国史学家安东尼·布朗特(Anthony Blunt, 1907-1983)

早在几年前,美国建筑师、《建筑实录》杂志主编劳伦斯·克歇尔就曾建议过格罗皮乌斯来美国,并为他找到一份哥伦比亚大学的教职工作,同时来此实践。这也一直萦绕在他婶婶的脑海中,格罗皮乌斯欣赏“年轻美国的热切和激情”,以及“乐观和无所畏惧的精神”,他确信他的作品在美国能够周找到接受的听众。

美国建筑师劳伦斯·克歇尔(Lawrence Kocher, 1885-1969),曾任《建筑实录》杂志主编。

其实,格罗皮乌斯在1928年就曾去过美国,他被美国底特律和芝加哥的实用主义建筑所吸引,也在各方各面看到了美国的自由与开放,包括艺术和政治。正如他写给柏林朋友的信中说道,“我的美国之行收获颇多,我真的非常喜爱这个国家。”对于格罗皮乌斯,美国完全可以是英国的替代,“英国人保守的态度使他任何新的想法都举步维艰。”
除了对难民生活的沮丧,以及建筑实践的重挫,还有许多原因都把格罗皮乌斯推向美国。对于他而言,哈德纳特手中的GSD与之前包豪斯都享有相似的教育和设计理念。格罗皮乌斯也坚信,他能够在哈佛完成他在魏玛和德绍未尽的事业——为现代建筑师创建一座世界上最好的学校。当然,格罗皮乌斯也深知,哈佛对他的聘用来的正是时候,当时美国建筑师正在寻求填补由布扎体系所造成的越来越大的鸿沟。

然而,鲜为人知的是,格罗皮乌斯在1935年至1936年间,曾多次寻找机会回德国,并一直努力回国直到1939年。为了避免关上回祖国的大门,他忠实地向国家财政部报告自己的收入,并上交适当的税,而且他一再强调自己并非为了好处而移民。因此,当德国政府要求他缴纳帝国飞行税(the Reich Flight Tax)时,格罗皮乌斯愤怒地回信,强调自己是荣耀的德国人,凭空被视为难民而感到耻辱。这项税收是纳粹为限制海外移民、遏制资本外逃所设置的。
格罗皮乌斯将哈佛的聘用看作是德国价值观的输出,这也与戈培尔的观念一致,他认为这在种族上显示了第一次由德国人取代了法国人。实际上,这也确实是1930年代中期的纳粹政策,即鼓励德国学者出国,提升德国的大国形象,促进文化输出。也正因为如此,格罗皮乌斯得以将他的作品从德国带到美国,并收藏于哈佛布什·莱辛格博物馆,即现在的哈佛艺术博物馆。格罗皮乌斯因为料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后事,推迟了三个月前往美国。

哈佛艺术博物馆(Harvard Art Museums),由三馆合并而成(Fogg Museum, Busch-Reisinger Museum, Arthur M. Sackler Museum),2014年由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 1937- )完成改扩建。

1937年3月,格罗皮乌斯夫妇在伦敦举行晚宴向朋友正式道别,众多社会名流出席。70多位到场的朋友,多是来自现代艺术和建筑方面,包括城市规划师艾伯克隆比(Patrick Abercrombie, 1879-1957)、建筑史学家吉迪恩(Sigfried Giedion, 1888-1968)、建筑评论家莫尔顿·尚德、艺术史学家赫博特·瑞德(Herbert Read, 1893-1968)、结构工程师奥韦·阿鲁普(Ove Arup, 1895-1988)、建筑师塞吉·希玛耶夫(Serge Chermayeff, 1900-1996)、韦尔斯·科特斯(Wells Coates, 1895-1958)、麦克斯韦·福莱、霍尔福德(William Graham Holford, 1907-1975)、生物学家朱利安·赫胥黎(Julian Huxley, 1887-1975)、前包豪斯好友莫霍伊-纳吉(László Moholy-Nagy, 1895-1946)、雕塑家亨利·摩尔(Henry Moore, 1898-1986)、作家威尔斯(Herbert George Wells, 1866-1946)、普里查德夫妇等。
格罗皮乌斯在晚宴上发表了告别演讲,感谢各位好友的到来,以及两年来在伦敦结成的友谊。同时,他也谈及对于英国建筑现状的失望。英国建筑在过去都呈现的非常完美,“人们只需要看巴斯和美好的乔治亚风格建筑”。基于既有的社会结构和20世纪的生活方式,英国似乎不需要创造新的风格。
3月12日,格罗皮乌斯与妻子艾斯离开了伦敦,前往美国。五天后抵达纽约,哈德纳特马上发去电报,对格罗皮乌斯夫妇激动地说,

美国欢迎您,幸福成功等待您。

格罗皮乌斯与妻子在伦敦滑铁卢车站,1937年3月12日

哈德纳特发给格罗皮乌斯夫妇的电报,1937年3月18日

最终看来,他们的英国时光只是一个过渡,但这也是至关重要的时期。若不是两年半的英国时光,想必他也不会前往美国。格罗皮乌斯也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刚到美国后,他便写信给自己的爱徒布罗伊尔(Marcel Breuer, 1902-1981)说道,

英国这个跳板非常重要,我在此拿到了进入波士顿核心圈子的推荐信。

与此同时,在美国等待格罗皮乌斯就职的哈德纳特已经开始为这个新同事寻找建筑项目。那么,格罗皮乌斯的美国时光会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特别感谢@纸方君为本系列绘制的封面图片

扩展阅读

Andreas Schätzke. Deutsche Architekten in Grossbritannien : Planen und Bauen im Exil 1933-1945. Stuttgart: Edition Axel Menges, 2013.
Jill Pearlman. Inventing American modernism: Joseph Hudnut, Walter Gropius, and the Bauhaus legacy at Harvard. Charlottesville: University of Virginia Press, 2007.
汤姆·沃尔夫. 从包豪斯到现在. 清华大学出版社.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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