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顶尖建筑师”,WOW!多么令人叹为观止的头衔。在大家印象中,这群“极客”大都是奋战在科技尖端,为人类未来绞尽脑汁的英雄人物。然而,他们的某些“特点”有朝一日也会让你发出这样的感叹:“哎,这说的不是我吗?”
在如今这个众人怜悯程序员的时代,假发制造商开心地笑了。然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建筑师群体同样是潜力巨大的“蓝筹客户”。提交方案、手绘图纸、计算……哪一项不是要熬到头秃的艰巨任务?
建筑系学生自嘲插画
不过从某一方面来说,建筑师学习周期长、成才率低的现状,出乎意料地从反方向使他们养成了各种各样的独特癖好。而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奇怪的生活习惯甚至助其取得了成功。你也想让怪癖成为自己工作的“贤内助”吗?那就赶快看下去!
著名芬兰建筑师阿尔瓦·阿尔托的创作秘籍竟然是喝酒。俗话说得好,喝酒误事,可酒精不但没有让阿尔托头脑眩晕、昏昏沉沉,还反而刺激了他无限的创作灵感。
阿尔瓦·阿尔托(Alvar Aalto)
正如阿尔托本人所说:“建筑是无法在办公室这样的环境中被创造的。”那好,既然如此就把咱珍藏多年的陈酿搬到办公室,将这个平淡的“白盒子”变成酒吧不就好了。在这里,建筑师像只鱼儿在他的荷塘,并且当真被同事赐名“酒中的鱼”。
阿尔瓦·阿尔托《AALTO Vase》,材质、大小各异,1936年
上回我们说到
艺术家是怎么熬夜的?
这次来看看以下几位建筑界的明星——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巴克敏斯特·富勒(Buckminster Fuller)和路易斯·康(Louis Kahn)的失眠日常。
顺时针方向: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巴克敏斯特·富勒(Buckminster Fuller)、路易斯·康(Louis Kahn)
长久以来,这些建筑大师都为难缠的睡眠障碍所困。达·芬奇、富勒与赖特都无法做到“睡一个好觉”,一晚起夜三四次是他们向睡眠致敬的基本仪式。而对于路易斯·康来说,白天的他与教书相伴,直到夜里十点半才能稍微打个盹儿放松精神。
乔治·德·基里科《Ariadne》,布面油画、石墨,135.3×180.3cm,1913年
乔治·德·基里科《The Soothsayer's Recompense》,布面油画,135.6×180cm,1950年
注意,这里的“打盹儿”可并非比喻,是真实的短暂休憩。当睡神离去,路易斯·康便可无视自然界的昼夜划分,立刻在办公室开始自己全新的“一天”。看呐,画家基里科(Giorgio de Chirico)的这两幅画像不像他们在建筑模型前无法入眠的样子?
一般来说,自恋的人通常并不会承认自己自恋,但他们却怎样也无法阻挡坊间的传闻。在这一点上,诸多故事都证明了扎哈·哈迪德是一位“自恋女王”。与许多爱美的小女孩一样,哈迪德幼时也经常在镜子前模仿明星摆pose,谁知长大后当真派上了用场。
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
哈迪德生前常因拍摄时尚大片而耽误几小时工作。在拍摄现场,“牙疼”、“肚子疼”等小把戏对她来说都是基本操作。只有像轻微转头加莞尔一笑这样的“行家姿势”,才能尽显其时尚功底。下次翻阅芭莎杂志时可要看清楚,别以为只有吉吉和贝拉会照相哦。
超模姐妹吉吉·哈迪德(Gigi Hadid)、贝拉·哈迪德(Bella Hadid)
弗兰克·劳埃德·赖特是名副其实的多产建筑大师,在其近70年的创作生涯中,作品数量超越一千件,而其中多半如今已竣工且投入使用。
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
所谓“百因必有果”,赖特能如此多产,其实全靠一项有着“无限灵感来源地”之称的“运动”以支持。它不但为其妻子津津乐道,竟然还让他养成了一个令人望洋兴叹的习惯,那便是在与客户对谈前几小时才开始画图。
这项“运动”就是性生活。赖特的妻子说:“即便在85岁时,他依旧能保持每日两至三次的运动频率,真令人伤脑筋。我甚至曾去医院寻求帮助,想用硝酸钾治疗他的‘疾病’,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建筑大师贝聿铭
黑暗的空间总让人感到害怕与不安,但对著名华裔建筑师贝聿铭来说,它是通往创意的桥梁。
深谙建筑要领的贝聿铭后期甚至不必借用图纸绘画,每当夜幕降临,熄灯后的空间尽是他的3D画布。如今他留于世上的诸多杰作之所以透露着梦幻般的外表,很大程度与其创作习惯紧密相关。
Inside the glass tower of the German Historical Museum. JOHN MACDOUGALL / AFP/GETTY IMAGES
苏州博物馆
有时,灵感也是非常调皮的,它专挑白天设计师不经意的空档忽然造访。而这时的贝聿铭便会立刻停下手中的事,尽快将其留在纸上,静待至夜晚再于黑暗中思考。
路易斯·巴拉根(Luis Barragén)
与很多喜欢按照APP颜色分类建组的人一样,墨西哥设计师路易斯·巴拉根同样有着类似癖好——设计单一颜色的建筑。这些由芭比粉、柠檬黄等颜色粉刷的墙壁不仅成为他在建筑界的个人特色,就连无数时装设计师也经常受到启发。
路易斯·巴拉根《Fuente de los Amantes》
路易斯·巴拉根《Casa Gilardi》
可令人不解的是,这样的“单色分类”强迫症竟然会延伸至饭桌。据“目击者”称,巴拉根进餐时一顿饭必须是一个色系。最为经典的案例是他有一次竟然点了整整一桌的粉色食物,甚至连酒都是淡粉色的雪利酒。不知当时的巴拉根内心是否会有这样的OS:“这就是老夫的少女心哦。”
今天身在北京的你,摇到号了吗?摇到号后,车买了吗?还没?Opps,看看人家里卡多·斯科菲迪奥每天都在焦虑些什么:这么多车,今天该开哪一辆兜风呢?
Diller Scofidio + Renfro(Ricardo Scofidio,后方直视镜头的那位)
斯科菲迪奥是世界知名建筑工作室Diller Scofidio + Renfro的创始人之一,多年来他与夫人伊丽莎白·迪勒(Elizabeth Diller)及合伙人共同完成了多项令人瞩目的建筑项目。不过,巨大的压力也相伴而生。
斯科菲迪奥的解压方法便是开车兜风。无论是1963年的保时捷还是萨博96,抑或是Alfa Romeo 2000 GTV、捷豹XK150......时髦古董车永远是他的首选座驾。
保时捷历年车型
登山虽然是一件有益身心的户外运动,但对于大多数年轻人来说它最多算得上放松心情的消遣。不过请你试想一下,倘若公司每年的团建都是登山,还都是雪山,你还笑得出来吗?
Snøhetta设计团队
国际建筑事务所Snøhetta便是这样一家“奇葩”公司。每年它都会组织员工来一场“也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的登山之旅,并为之赋予额外的精神内涵——山里有神仙,我们可以顺便拜拜。
也许拜神真的有用。后来公司日渐壮大,团建形式虽然依旧是登雪山,但内容却变成了讨论公司的业务指标及发展前景。对此,其联合创始人Craig Dykers说道:“过去我们登山只是为了攀登,但现在它有了更多意义。”
日常生活中,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忽然出现在朋友身后,将对方吓到惊声尖叫,然后狂笑着跑开。美国建筑师丹尼斯·斯科特·布朗同样是该游戏的“重度上瘾玩家”,人送雅号“惊悚女士”。
丹尼斯·斯科特·布朗(Denise Scott Brown)(左)
其中,布朗尤其喜欢“恐吓”正在参观自己作品的游客。比如她经常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的Perelman Quadrangle周围“神游”,并伺机悄悄接近正在思考的学生。此时的她不声不响,安静地站立着,直到他们感到身后飘散着微妙的气息。这时,学生只见一位面容和蔼的老奶奶安静地微笑着……
文丘里(布朗的爱人)《Vanna Venturi House》,1959-1964年
伊姆斯夫妇(Charles and Ray Eames)
其实,老板在面试时除了希望员工有着过人才能和无限潜力,“合眼缘”也是相当重要的考核标准,他们时常会通过工作范畴外的途径探悉你的性格与为人。而来自美国的建筑师伉俪——伊姆斯夫妇(Charles and Ray Eames)的“秘密武器”,则是二人的得意之作——巨型木琴塔。
伊姆斯夫妇《音乐塔》,木琴,H:5m
每当有新员工加入公司,二人都会要求他们与这个足足五米高的庞然大物共度一天。伊姆斯夫妇相信,即使双方素未谋面,但他们却可以通过悠扬的音乐邂逅彼此的灵魂。
伊姆斯夫妇《Eames Lounge Chair and Ottoman》,混合材料,1956年
其实,无论是建筑师、画家,还是你我,大家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独有的癖好。也许有时你会因此被他人视作“异己”而敬而远之,不过,你大可把它当做自己的超常之处。因为说不定在未来某天,这些怪癖也会成为你工作中的得力助手哦。
赖特的肾铁打的
这赖特,科学家不得拿出来研究研究
嗯。。。赖特。。他其实特别像毕加索。。某些方面
嗨